这是我的房子,我的地盘呢!
我凭什么要听他的!凭什么要让他这大晚上到家里来?
必须迅速撵他走!
待上官芷蕊反应过来时,南宫顾里已四平八稳地躺在自己家客厅里的沙发上了!
第二次来了,对环境已经熟悉了很多。
“还立在那做什么?去洗洗啊?要帮忙吗?”南宫顾里亲扯嘴角,脸上浮现一股似是而非的邪魅浅笑。说着,便起身从沙发上起身向木纳的上官芷蕊走了过来。
快到嘴边的话立即又咽了回去。只能应急“不!不用帮忙。”
她知道南宫顾里身上那股子力气的,自己在他手中连条小鱼儿都不是,鱼儿还可能游动、跳跃,蹦嗒。
而自己要是落到他手里,随时有可能是被他倒过来,翻过去当杂技耍……
“这么紧张做什么?嗯?”在上官芷蕊的耳边是南宫顾里低沉着的声音。
“你来找我做什么,该说的话上次已说完了!”上官芷蕊局促得不行。“你还是走吧!大晚上的,孤男寡女的不合适。”
“怕我吃了你?”南宫顾里把上官芷蕊逼到了墙角。冷着声音:“麻烦你还是快点去洗一下,太臭了。不适合谈话。”
“……”上官芷蕊无动于衷地低着头,在沉默中抗拒,圆满而鼓鼓的胸脯起伏激烈。
越是这样,越显得性感妩媚。
该死!这女人很熟谙自己对男人的诱惑点在哪儿!
南宫顾里的声音干涩起来“快去!要不然,我动手了!”
话一落,上官芷蕊的上身衣服就被叭叭地撕裂成好几大块,大块大块的雪白的肌肤立现。黑色蕾丝胸罩一目了然。
“你臭流氓!臭流氓!你给我出去!出去……”上官芷蕊连忙捂住胸口,可是,根本来不及。
她被全看了!紧接着便被扛了起来。
“啊!放我下去!放我下去!”上官芷蕊被南宫顾里吓得魂不附体。她死劲用手敲打这像墙一样的背膀,毫无反应。
一阵眩晕……
上官芷蕊被放到了浴缸里。
温热的水线洒下来,没过发际,面颊,颈部,双峰、玲珑腰身……直到小脚趾头。
所有的疲惫、辛酸,焦虑、困顿……都溶化进了这温热的水中。
轻轻地轻轻地,睫毛动了动,上官芷蕊眨了眨睫毛上的水珠——啊!你怎么在这里?!!快出去!!
上官芷蕊赶紧把自己滑入水底。尽量让水泡泡掩盖一下自己。
“没用的!我已经全看了。”南宫顾里手里拿着条浴巾“大婶!该出浴了!”
“你出去!”上官芷蕊被水泡得浑身没了力气。真见鬼!他竟然还赖在自己的闺房里不动。
南宫顾里像是没听到,依然我行我素:“到时间了,请泡澡的美人现在表演一下‘芙蓉出水’!”
……上官芷蕊唯一能依赖的只有正泡着的这一缸水。
“害羞?不用了!老夫老妻了,又不是没见过。还是我来帮你吧!”南宫顾里一把捞起紧贴在浴缸里的上官芷蕊。
并用浴巾给她包上。说是包上,不如说只是盖在她身上,把优美的**遮挡了一部分。
让人家不至于太难堪!
处于被动与弱势情形下,上官芷蕊只能乖乖听话。
她小心翼翼地护着身上的那一片浴巾,动作不能大,生怕它滑落下去,生怕!
光着脚步出浴室。原本是想去卧室衣柜拿件衣服穿上,但怕南宫顾里就此跟进去。
卧室,床,衣服,赤着身……那岂不是更危险,更陷自己于困境中了?
她只能踌躇不前。傻呆着,像一只无助而可怜的落难狗。
可怜在于,她既不想被眼前这个男人活剥了,又怕自己的反抗挣扎只会是徒劳。
她思想在犹豫,在斗争。
不如将势就势,就此投怀送抱,“牺牲色相”算了。
也算是同他之间的恩怨扯平了。
他不就是因为自己四年前占了他的便宜而一直在为此事怀恨在心,并对自己纠缠不清的吗?
“南宫先生……”上官芷蕊试图说点什么。
“错!顾里哥哥!”南宫顾里冷言。
“……顾里!我……”犹豫片刻后,上官芷蕊改了称呼。
“是顾里哥哥!”南宫顾里厉声。
“顾,顾里哥,哥”上官芷蕊尝试按南宫顾里的要求叫一叫。但舌头却不利索,像打了结。
“再叫一遍!”南宫顾里面色缓和一点。
“顾里哥哥。”上官芷蕊深呼吸了一下,捋顺了舌头。
“声音太小!听不到。”南宫顾里从沙发边走向前来,立在上官芷蕊跟前。
“顾里哥哥。”上官芷蕊声音有些发抖。
“吐字不清!听不清。”南宫顾里再一次要求。
“顾里哥哥!”上官芷蕊心头有了委屈的怒火。
“别这么生硬,要有感情。”南宫顾里为了完美的一声称呼,他不厌倦、不放弃,继续鼓励着上官芷蕊。
“顾里哥”上官芷蕊竟然视死如归一般,不信,叫不到你满意。
“声音要柔和,要嗲……要甜……”
“顾里哥——哥——”好吧!上官芷蕊掌握了精髓。
“对,再来一次。”南宫顾里面露难得的喜悦之情。
“顾里哥……哥……”上官芷蕊要哭了。但现在她已叫得很顺口,很顺心,也很流畅。还既嗲又甜!
“好!就是这个味!这就对了。就该这么叫!”南宫顾里终于心满意足蕊蕊对自己的态度。
说他是魔头,一点不过份!
“说吧!有什么心理话现在就同顾里哥哥讲讲吧!”南宫顾里牵起上官芷蕊的手,引着她坐到了客厅沙发上。
上官芷蕊抱着胸前的浴巾,楚楚动人,楚楚可怜。
她诚恳地说”顾里哥哥,我错了。”
南宫顾里反倒惊诧上官芷蕊由生硬的态度转为柔和——看来,女人,就得调教。
“你怎么错了?错在哪呢?”
“四年前我不该骚扰你,打乱你的生活,上你的床……我向你道歉吧!”上官芷蕊说着,又一次埋下了头。
“小朋友,如果道歉有用,那要警察叔叔做什么?当我好玩啊!我不接受道歉!”南宫顾里得理不饶人,一脸蛮横。
“那你想要怎样?那要怎样才有用?”上官芷蕊哭诉着,有了明显的抽泣声。
“你占了我的便宜,那我就让你以身相许,期限是一百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