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呀,还不是那只鹦鹉,您去瞧瞧就知道了,可有趣得很,跟苏管家的鹦鹉一唱一和的,说相声似的。”翠月一提起来就想笑,断断续续着才跟李昭烟将话说清楚。

索性早膳传来还要些时候,李昭烟按捺不住心中好奇,起身往门口去,也想看看怎么就跟说相声一样了。

还未出门,忽然想到刚才说好的事情,李昭烟又喊住翠月,“你趁着天还没变,赶紧到得月楼去一趟,让掌柜的给她们传个话,让她们来一趟。”

“这是……”已经有些日子没见过李昭烟手底下那些人,翠月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,脑子转了转才意识到李昭烟在说谁。

“奴婢这就去,翠屏,你去一趟厨房。”也不知道这雨几时能落下来,翠月想着还是早些去一趟得好,毕竟下了雨就要沾湿鞋袜和裙摆了,麻烦。

见翠月风风火火的,李昭烟不免失笑,又在身后提醒道:“你将伞带着,仔细半路上真下雨了。”

回身便笑着同苏楚陌假意抱怨道:“这丫头说风就是雨的,王爷当时为何想着让她到我身边儿跟着,就不怕我发脾气?”

“那时候么,谁说得准后来这些。”苏楚陌没为自己一开始的行为找借口,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,那样的境况下,苏楚陌还留着李昭烟的性命就已经很宽容了,所以也并没什么好抱怨的。

果然,听苏楚陌这么说,李昭烟反倒眉眼弯弯地笑了,若是苏楚陌找什么借口,她心里反而要不舒坦了。

“那也得多谢王爷呢,就说呢,我手底下那些人可是王爷默许着培养出来的,也正因为这样,王爷到了用人之际我才帮的上忙。”李昭烟说着便无意识撒起娇来,声音软软的,只是又不怎么明显。

夜离这边由皇帝派了太医陪着,他自己又带了白梦帮忙,忙得几乎脚不沾地,李昭烟却完全承袭了他一开始的做派,将甩手掌柜扮了个十成像,什么事情都不管,接连好几天,连个面也没露。

将最后一截儿竹管盖好,夜离呼出一口气,道:“行了,你们再给配几服补气血的药就成,让他们喝完再离开。”

这样大的事情刘院判自然是躲不过的,此时离夜离最近的就是他了,闻言颔首应下,想多问两句,又担心惹夜离不悦。

“对了,再让人给皇上传个话,就说我还有事情跟他说,看什么时候方便让我进宫一趟。”夜离对皇帝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,说话客客气气的。

刘院判却直呼客气,坦言道:“皇上的意思是您随时可以入宫,另外还让老夫带了令牌来,只是这些天忙忘了,一时没顾上,夜先生莫怪才是。”

说着,刘院判从腰间取下系着的令牌,“顺手便挂上去了,您看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
夜离摆摆手以示不碍,肆意道:“我要这令牌本也无用,此次事毕,是否再跟天家有牵连都是未知,只是正好要用,见过皇上之后我自会将令牌归还,此处便劳刘院判照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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