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瑶笑了笑说，“真的吗，倒觉得我没有什么变化。”
“没有变化吗？我记得你从前有个梦想，想成为舞台上的舞者，从咱们的校园跳到大舞台跳到国际舞台上去。”
乔小瑶的心漏跳了一拍，看来徐欢真的不是逢场作戏，这样的话乔小瑶真的说过，而且徐欢还记得这么清。
乔小瑶的心情好复杂。
第一是因为徐欢简简单单的一句话，就把她的思绪拉到了曾经的那个青葱岁月，那个时候的她虽然也有一些小小的烦恼，但是现在想来简直像是生活在天堂。
她有自己的梦想，想穿着漂亮的芭蕾舞鞋站在世界最高的艺术殿堂上，为人们翩翩起舞。
她想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，也就是沈静渊。
那个时候她的人生就这两个梦想。
你说她胸无大志也好，说她怎么样都好，反正她没有想别的，就想达到这个梦想。
在收获功名的时候激流勇退，回到沈静渊的怀抱，做他的小女人，给他生一窝孩子，守着他和孩子了此残生。
像徐欢这样的男人居然曾经注意过她，她多多少少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导演，我能不能问一句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不用拍一些难以接受的镜头吧？”
此言一出，徐欢好看的剑眉皱了皱，上下打量了乔小瑶一番，把乔小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我不知道你不能接受的镜头到底是什么。”
乔小瑶说，“自然就是一些没有下线的镜头了。”
导演的脸色更加难看了。
“什么叫做没有下线的镜头，我怎么好像听出来你对我有所怀疑，或者是对我所要拍的这个电影有些不认同。”
乔小瑶一愣，说实话她对这个电影不感兴趣，她就是单纯的想要捞钱，想要接近权贵而已。
徐欢再次开口，“电影里的镜头只要是能够表达我想表达的东西，没有什么下线不下线，再说，现在剧本都没有定型，就算是定型了，拍摄当中我也可以随时改，我不能承诺给你现在一定会有什么镜头，我也不知道你的下线在哪儿，合同里面写的非常清楚，你有义务配合我完成我想要完成的镜头，你是想要打退堂鼓吗？”
乔小瑶摇摇头。
“合同都已经签了，我哪有退堂鼓可打呀。”
徐欢点了点头，“我一直以为学艺术的都要有为艺术献身的精神，我想你应该有吧。”
乔小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简直就是多余，合同都已经签了，你问这有什么意义吗？
徐欢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儿，就算是他在校园里面曾经对自己有过注意，而且毫不犹豫的把她给签下来，也不代表徐欢能够对她特别照顾，只要是能够表现他想表现的艺术形式，徐欢甚至可以把全世界都拉过来陪葬，这就是乔小瑶对他的感觉。
多说无益。
想着自己曾经在会所有过那样的境地，独自站在镜头前面过去也不会那么难受，毕竟这样比会所好太多了。